來源:網(wǎng)絡(luò)資源 2009-07-22 13:39:16
“四大美女”之首的楊貴妃之死成千古謎團
日本女星山口百惠是楊貴妃后人?
在大陸有一份發(fā)行量頗廣的報紙,曾刊登一篇題為《山口百惠是楊貴妃的后代》的文章,據(jù)說是“為了配合《唐明皇》一劇的播出造點輿論”,這篇文章用充滿浪漫色彩的筆調(diào)給人們講述了一個故事,故事的中心內(nèi)容是說馬嵬坡之變后楊貴妃死里逃生到了日本,并繁衍生息,以至有山口百惠這樣的“傳人”,這個故事把許多讀者又帶入了一個新的誤區(qū)——
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行宮見月傷心色,夜雨聞鈴腸斷聲。天旋地轉(zhuǎn)回龍馭,到此躊躇不能去。馬嵬坡下泥土中,不見玉顏空死處。
中唐大詩人白居易的《長恨歌》在給人以美妙的藝術(shù)享受的同時,也著實令許多人癡迷,更令許多人想入非非,有些好事者就此詩而斷言楊貴妃沒有死在馬嵬坡。
事實情況真如此嗎?
歷史告訴我們
楊貴妃,《新唐書》、《舊唐書》均有傳。
她生于公元719年,這一年她后來的丈夫李隆基已經(jīng)做了7年的皇帝,任何一個人也沒有想到她與玄宗李隆基會結(jié)成夫妻。
楊玉環(huán)自小是個不招人“待見”的孩子,她的母親生下她之后就死了,其父蜀州司戶楊玄琰不久也抑郁身亡。一出生就連“克”雙慈,楊家人覺得這個乳名玉環(huán)的小女孩有些命“硬”,因而誰也不想好好照顧她。
多虧楊玉環(huán)的叔父,其時正在河南府擔任士曹的楊玄珪出面收留了小玉環(huán),才使她免遭失怙之苦。
從蜀州到了河南,不僅使楊玉環(huán)再次享受到了親情的溫暖,同時也使她的命運出現(xiàn)了一次轉(zhuǎn)機。
公元735年12月,楊玉環(huán)出嫁了,但嫁的人卻不是李隆基,而是李隆基的兒子壽王李瑁。這一年楊玉環(huán)17歲。
在壽王府中,楊玉環(huán)學(xué)會了歌舞,又精通了音律,成了一名“時髦”女人。
轉(zhuǎn)眼到了天寶四載(公元754年),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發(fā)生了。
這一年的中和節(jié)(農(nóng)歷三月三),居住在長安城里的人全都出外踏青。踏青者中最為活躍的可能要數(shù)那些平日里難得有機會出門逛街的婦女了。杜甫詩所謂“三月三日天氣新,長安水邊多麗人”,說的就是這個盛會。
這些與會的婦女個個爭奇斗艷,常常惹得前來踏青的男子們欲火中燒。
這一年的三月三日,玄宗皇帝李隆基一時興起,換了便服,帶了幾個貼身內(nèi)侍,搖搖擺擺地來到長安城外的曲江之畔。
走著玩著,玩著走著,突然,玄宗皇帝覺得眼前一亮,在一群脂粉堆里,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絕妙佳人。
此人真?zhèn)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時人有詩單道其妙處云:
態(tài)濃意遠淑且真,肌理細膩骨肉勻。
素羅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銀麒麟。
頭上何所有?翠微合葉垂鬢唇。
背后何所見?珠壓腰衱穩(wěn)稱身。
把個玄宗皇帝眼都看直了。隨行的高力士是何等機敏的人,見狀立即叫過一個小太監(jiān),命他即刻查明那個女子是誰。
小太監(jiān)年紀不大,辦事卻很機靈,不大的工夫就把一切都打聽清楚了。
“什么?是壽王妃?”高力士雖然早就知道那女子是誰,但為了點醒皇上,仍然故意高叫了出來。
哪知李隆基渾如未聞,仍是一副如癡似呆的貪婪表情。
高力士見狀暗自嘆息:“皇上啊皇上,世上的好女人成千上萬,宮中的佳麗成萬上千,你為什么誰都看不上眼,卻偏偏要看上自己的兒媳婦呢?”
可皇上畢竟是皇上,力士不過是個太監(jiān)而已,皇上想要干的事誰能擋得住呢?
能夠阻止皇上亂倫的人從理論上說只有宰相。
玄宗一朝,確有許多賢相,如姚崇、宋璟、張嘉貞、張說、李元纮、杜暹、韓休、張九齡等人,但這些賢相當時已經(jīng)是死的死,貶的貶,輔佐玄宗的乃是有名的奸相李林甫。
提起李林甫,許多人都會將他與“口蜜腹劍”這個成語聯(lián)系起來,據(jù)史料記載,他曾有一段流傳千古的“名言”:
今明主在上,群臣將順之不暇,烏用多言?諸君不見立杖馬(陳列于宮門之外作為儀仗用——引者注)乎?食三品料,一鳴輒斥去,悔之何及!
對于玄宗皇帝單相思兒媳的這一亂倫想法,李林甫不僅不加規(guī)勸,反而絞盡腦汁為其鳴鑼開道。
由于幾千年形成的倫理規(guī)范,即使身為天之驕子,李隆基也不敢公然娶兒媳為妻。
但李林甫卻有辦法。
他隨口就給皇上出了一條“妙計”——先度壽王妃楊氏為女道士!
“這行嗎?”李隆基既想吃河豚,又害怕被毒著似的問。
“臣子們沒有誰敢出頭阻攔此事,”李林甫滿有把握地說,“因為臣想出的這個辦法于古有證!”
“證從何來?”
“有則天順圣皇后為證。”李林甫是個懂得該說什么話的人,他更懂得有些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能點到為止。
這句話要是換了別人說,恐怕早就連腦袋都保不住了,因為它牽涉到了唐王朝的一樁極大的隱私。
原來,在人們心目中一向很威嚴的武則天,曾歷事唐太宗李世民和唐高宗李治父子兩個人,她之成為高宗則天順圣皇后也是走“曲線”——先出家為尼,自絕于滾滾紅塵,然后再“重返人間”,父妾為子婦。
李林甫重提此事,當然不是為了揭李氏皇族祖上的瘡疤,而是想以此告訴皇上,按李氏皇族的家風(fēng),差了一輩的人也可以結(jié)成夫妻,不過要做一番官樣文章給人看而已!玄宗皇帝思來想去,確也想不出有比李林甫所提建議更好的辦法了。
于是,大方針就這樣敲定了。
公元745年8月,由唐玄宗李隆基授意,壽王李瑁的妃子楊玉環(huán)自請出家為女道士,法號太真。
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求,李隆基和他的先人李治一樣,都把不同輩分的女人送到了寺院。二李(李治、李隆基)所不同的是,李隆基在耐性上遠不如乃祖李治,武則天是出家將近四年的時候才被李治接回宮里去的,可李隆基竟連四個月都等不了,就把楊玉環(huán)接進宮去,令她重返紅塵,與自己結(jié)成“夫妻”。
不久,玄宗皇帝親自下令,冊封楊玉環(huán)為貴妃,“宮中呼為娘子,禮數(shù)實同皇后”。
楊玉環(huán)當上了皇貴妃以后,楊氏家族也都跟著沾了光。
玄宗皇帝下令:追封楊玉環(huán)之父楊玄琰為太尉齊國公,母為涼國夫人。封楊玉環(huán)的叔父楊玄硅為光祿卿,再從兄(同一祖父的堂兄)楊铦為鴻臚卿、楊琦為侍御史,族兄楊釗為金吾兵曹參軍。
又封楊玉環(huán)大姐為韓國夫人,三姐為虢國夫人,八姐為秦國夫人(按:大、三、八姐皆系連兄弟排行都算在內(nèi),實際上楊玉環(huán)只有姐妹四人)。
與楊玉環(huán)同時的唐代大詩人杜甫有詩記楊氏的權(quán)勢與威福云:
就中云幕椒房親,賜名大國虢與秦。
紫馳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盤行素麟。
犀箸厭飲久未下,鸞刀縷切空紛綸。
黃門飛鞚不動塵,御廚絡(luò)繹送八珍。
簫鼓哀吟感鬼神,賓從雜沓實要津。
后來鞍馬何逡巡,當軒下馬入錦茵。
楊花雪落覆白蘋,青鳥飛去銜紅巾。
炙手可熱勢絕倫,慎莫近前丞相嗔。
這個時候,楊氏一家人的權(quán)勢已經(jīng)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
據(jù)《舊唐書·后妃傳》記載,“玄宗每年十月幸華清宮,國忠姊妹五家扈從。每家為一隊,著一色衣。五家合隊,照映如百花之煥發(fā),而遺鈿墜舄瑟瑟珠翠,燦爛芳馥于路,而國忠私于虢國而不避雄狐之刺,每入朝或聯(lián)鑣方駕不施帷幔。”
公元755年11月,“魚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唐范陽、平盧、河?xùn)|三鎮(zhèn)節(jié)度使安祿山詐稱“有密旨,令祿山將兵入朝討楊國忠”,發(fā)所部兵及同羅、奚、契丹、寶韋等部約十五萬人,號稱二十萬人,反于范陽。其時承平日久,百姓不識兵革,河北州縣,望風(fēng)瓦解,守令或開門出降,或棄城逃匿。
同年12月,安祿山率軍渡黃河,所過殘滅,進逼陳留,太守出降,繼而,安祿山又攻陷滎陽,與朝廷匆忙組建起來的討賊軍戰(zhàn)于武牢、葵園,屢戰(zhàn)屢勝,遂攻陷東都(洛陽)。
在這一段時期,唐帝國當時的最高統(tǒng)治者唐玄宗犯下了兩個不可寬恕的錯誤:一個是聽信宦官監(jiān)軍邊令誠的讒言,誤殺了忠心耿耿的老將高仙芝、封常清;另一個是在只宜固守、不宜出戰(zhàn)的情況下,屢次三番嚴旨令潼關(guān)守將哥舒翰出戰(zhàn)。結(jié)果,潼關(guān)守軍十五萬人被叛軍誘入河南靈寶的七十里隘道,南迫山,北阻河,為叛軍全殲,潼關(guān)遂告失守。潼關(guān)既失,唐王朝京城長安頓失門戶,朝野上下大駭。
楊玉環(huán)兄妹等“楊家班”成員,像她們的主子李隆基一樣,也犯了一個不可饒恕(至少對她們自家而言是如此)的錯誤——得罪了太子。
據(jù)《舊唐書·后妃傳》記載:“河北盜起(即“安史之亂”——引者),玄宗以皇太子為天下兵馬元帥,監(jiān)撫軍國事。國忠大懼,諸楊聚哭,貴妃銜土陳情,帝遂不行內(nèi)禪。”
這樣一來,本以為可以借機登上皇帝寶座的皇太子李亨,恨死了楊玉環(huán)、楊國忠等楊家班成員。
唐玄宗天寶十五年(公元756年)五月,由楊國忠提議,玄宗皇帝決定“幸蜀”——逃到四川以避叛軍之鋒。因走得匆忙,只帶走了貴妃、韓國、虢國、秦國三夫人及楊國忠、韋見素、高力士等人。當然,皇太子李亨也隨侍在側(cè)。
倉皇中的楊玉環(huán)、楊國忠等人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隨行護駕的禁軍大將、龍武大將軍陳玄禮及其所統(tǒng)率的護駕禁軍已經(jīng)被李亨所收買。
一場陰謀在不知不覺中進行。
“連環(huán)套”般的誤會
仔細檢索“馬嵬驛之變”及其悲劇性的女主人公身后的撲朔迷離,我們發(fā)現(xiàn),二者均與“誤會”有關(guān)。當然,這個“誤會”是要打上引號的,換言之,是人為因素造成的。
據(jù)史料記載,逃離長安后的次日,玄宗一行來到了距長安百里之遙的馬嵬驛(在今陜西興西)。
李隆基、楊玉環(huán)兩個人帶著宮女及高力士當時正在驛內(nèi)休息,楊國忠、韋見素等人待在驛外。
隨行的吐蕃使者已經(jīng)兩天沒有吃東西了,就攔住了正騎馬欲四處查巡的楊國忠。
“你們攔我干什么?”楊國忠一肚子的煩躁,沒好氣地問。
“請楊相國大人給我們一點吃食!”為首的吐蕃使者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語說。“我哪里有吃食?”楊國忠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著離他們不遠處的那些禁軍官兵,“連那些護駕的禁軍都差不多有一天沒有進食了,你們說,我哪里有什么食物給你們吃?”
“可昨天,楊相國大人不是買了胡餅、麥飯給皇上、皇子、公主們吃了嗎?”
“你們說的一點也不錯,”楊國忠面對這些使節(jié)也不好發(fā)火,所以耐住性子解釋說,“可那是在望賢宮,是在咸陽,現(xiàn)在我們這里是馬嵬驛,馬嵬驛,懂不懂?我現(xiàn)在就是有錢,想給你們買吃的又到哪里去買呢?”
雙方就食物的有無爭吵了起來,這時,李亨和陳玄禮不失時機地跳了出來,向禁軍官兵宣布:“楊國忠打算謀反。”
有一些沒有完全被陳玄禮收買的士兵不信,李亨與陳玄禮指著站在不遠處與吐蕃使者說話的楊國忠,煞有介事地說:“你們還不信?那你們看,那個逆賊正與胡虜商量要劫皇上,把你們這些人全部殺死呢!”——這番話太具煽動性了,因為楊國忠當時所站的位置恰好是禁軍士兵目力所及耳力所不及的地方。加上長官紅口白牙的指控,所有的人都因之認定楊國忠是叛賊,于是,亂箭齊發(fā),將楊國忠射死。
厄運很快就降臨到了楊玉環(huán)的頭上,“誤會”也隨之而來。
《新唐書·后妃傳》云:“(玄宗)西幸至馬嵬,陳玄禮等以天下計,誅國忠,已死,軍不解,帝遣力士問故,曰:‘禍本尚在!’帝不得已,與妃引訣,引而去,縊路祠下,裹尸以紫茵,瘞道側(cè),年三十八。”
這段出自好古成癖、常常以“惜墨如金”自詡的宋人宋祁之手的文字有些不該省的地方省略了。
比如“誅國忠”后面應(yīng)加上一個“國忠”方能和下文的“已死”銜接上,再比如“縊路祠下”中的“縊”這個動作是誰發(fā)出的?換言之,是楊玉環(huán)“自縊”,還是別人“縊之”?倘若是“自縊”,誰為她“裹尸以紫茵”?這些問題初看起來似乎只是行文時的問題,實則不然,如果沒有人對楊玉環(huán)的死提出疑問那還罷了,但現(xiàn)在偏偏有人對她的死亡與否(是否死在馬嵬驛)提出了懷疑,《新唐書》給人的回答就有些不盡如人意了。
《舊唐書》在提到楊玉環(huán)的死時,雖然比《新唐書》要詳細一些,但似乎也不是很詳細。
《舊唐書·后妃傳》:“(玄宗一行)至馬嵬,禁軍大將陳玄禮密啟太子誅國忠父子,既而四軍不散,玄宗遣力士宣問,對曰:‘賊本尚在!’蓋指貴妃也。力士覆奏,帝不獲已,與妃詔,遂縊死于佛寶,時年三十八,瘞于驛西道側(cè)。”
關(guān)鍵之處說得也不是很明白:楊玉環(huán)是自縊的,還是被別人縊殺的?仍未交待清楚。
我們再來看看司馬光的《資治通鑒》上是怎么說的:
上(玄宗)杖屨出驛門,慰勞軍士,令收隊,軍士不應(yīng)。上使高力士問之,玄禮對曰:“國忠謀反,貴妃不宜供奉,愿陛下割恩正法。”上曰:“朕當自處之。”入門,倚杖傾首而立。久之,京兆司隸韋諤前言曰:“今眾怒難犯,安危在晷刻,愿陛下速決!”因叩頭流血。上曰:“貴妃常居深宮,安知國忠反謀?”高力士曰:“貴妃誠無罪,然將士已殺國忠,而貴妃在陛下左右,豈敢自安!愿陛下審思之,將士安則陛下安矣。”上乃命力士引貴妃于佛堂,縊殺之。與尸置驛庭,召玄禮等入視之。
《資治通鑒》中的這段話說得是很明白的。
楊玉環(huán)是由高力士殺死的,她死后,為使亂軍心安,玄宗還命亂軍頭子陳玄禮等人驗尸。
按理說,楊玉環(huán)之死到此就應(yīng)該畫上一個句號了。
但有些人卻偏偏不想讓這位美人就這樣死去。
這此人根據(jù)白居易的那首《長恨歌》編造了一個又一個的故事,總括起來主要有兩種說法。一種說法說楊玉環(huán)馬嵬之變時沒有死,而是流落民間當了妓女,另一種說法就是我們在本文開頭時所提到的逃往日本。前一種說法太過匪夷所思,而且無任何正史、野史上的佐證,后一種說法因為是“出口轉(zhuǎn)內(nèi)銷”過來的,而且又有“人證、物證”,所以粗看起來還煞有介事。但細一琢磨卻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首先,力主楊貴妃逃亡日本的人所提出的人證、物證,沒有一個可以證明是與楊貴妃有直接關(guān)系的,所謂日本的“楊貴妃墓”、“楊貴妃觀音堂”,在中、日早期史料中均無記載。
其次,幾部被公認為是“信史”的權(quán)威史學(xué)著作都認為楊貴妃已死于馬嵬驛,而且一致認定了其卒年(38歲)。
最能證明楊貴妃確實死在馬嵬驛的證據(jù)是《舊唐書》中的另一段記載。
《舊唐書·后妃傳》:“上皇自蜀還,令中使祭奠,詔令改葬。禮部侍郎李揆曰:‘龍武將士誅國忠,以其負國兆亂。今改葬故妃,恐將士疑懼,葬禮未可行!’乃止。上皇密令中使改葬于他所。初瘞時以紫褥裹之,肌膚已壞,而香囊猶在。”
這段話中透露出這樣幾點信息:
(1)貴妃確實死于馬嵬驛,不然李隆基就不會令“中使”(宦官)前去祭奠并詔令改葬。
(2)改葬工作因“將士疑懼”——實際上是現(xiàn)在的皇帝,當時的太子李亨疑懼——而不得不秘密進行。
(3)中使(宦官)掘開了貴妃的墳?zāi),掘墓后發(fā)現(xiàn)了紫褥、香囊——這與《新唐書》中的“裹尸以紫茵”記載相吻合。
(4)最重要的是,掘墓后,楊貴妃并非“空死處”,而只是“玉顏不見”——肌膚已壞而已。這就足可以駁斥“不見尸體”的謠傳,由此推之白居易的“玉顏不見”應(yīng)理解為“尸體已腐”,而不是“不見尸體”。
尸體、紫茵、香囊俱在,楊玉環(huán)怎么會逃往日本?
我們退一步來說,姑且算楊玉環(huán)馬嵬驛死里逃生,而且也確實逃到日本,但她也決不會有什么后代。
為什么?
因為楊玉環(huán)是個失去了生育能力的女人。
這樣說可絕非主觀臆斷,而是有事實作根據(jù)的。
我們知道,楊玉環(huán)17歲出嫁,38歲身亡,21年間,她先后有過好幾個男人,但卻沒有為這些人生下過一男半女,倘若說嫁給李隆基時沒有生兒育女是因為李隆基年紀大了(61歲),那么,嫁給李隆基的兒子壽王李瑁時,李瑁可是“正當年”——李瑁僅比楊玉環(huán)大一歲,兩個人做了近十年的夫妻,也無一男半女,而李瑁后來再婚后卻生了不少子女,這就不能不令人深思了,答案是什么,讀者自然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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