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逢中秋之夜,我仰望天空,望見一輪圓月,但不是我們常說的一輪皎潔的圓月,天空中有層層清云,如煙似霧,彌蒙在月光下。月暈恰恰是這圓月與清云的紅娘,牽于二者之間,淡淡的點上一圈,既不喧賓奪主,又有萬般嬌態(tài)。
有人說,新月似芽,半月如瓢,圓月如西子之明眸。這似明眸的圓月要用在中秋之月上,實為不妥,諺語有“八月十五云遮月”之說。云生月隱,神秘、迷離。此中秋圓月雖不及西子之善睞明眸,卻獨具情調(diào)。
我愿隨月在云中漫步,聽她講古老的傳說;也愿站在靜處悄悄凝望。不過,這一切都化為柔和的月光灑在我身上。這才是真實的接觸,是老朋友的祝福。許多人愿意在屋中歡飲度過這中秋之夜,而我卻更喜歡在寧謐的夜晚,在高高的陽臺或戶外傾聽月的歌聲,感受“月中清露點朝夜”。
我曾讀過唐人曹松的《中秋對月》中“直到天頭無盡處,不曾私照一人家”的詩句,也曾看過李白《峨眉山月歌》中“峨眉山月半輪秋,影入平羌江水流。夜發(fā)清溪向三峽,思君不見下渝州”的絕對,還有朱自清先生的《荷塘月色》。這些難得的佳作中曹松的詩抒發(fā)的是不平,《峨眉山月歌》抒發(fā)對故友的思念,朱先生的文章抒發(fā)哀愁。他們均寫月,寫月的無私公平普照大地,寫月的淡淡月光給人的安慰,縱然其中并非都是中秋圓月。月亮從古至今都是思念、溫柔、恬靜的象征。尤其是中秋圓月,多少詩人睹物生情,寫下傳世之作;又有多少離別之人的惆悵。而我卻沒有這樣的哀愁,我記起臺灣的地震,它牽動著我也牽動著億萬炎黃赤子的心,一片片溫暖跨海傳情。中秋的月好象也正為此感人之舉默默流淚。她,繁忙的信差,祖國人民的安慰由她傳達(dá)。那么,原來思念、溫柔、美好、恬靜的象征中,更應(yīng)添上一筆關(guān)愛和幫助,使無助的人看到她就想到希望,想到明天的美好。這月光雖不及太陽熾熱的光芒,但卻更能喚起聯(lián)想——在困難之時,定有人伸出無私的手,給你幫助和溫暖。這聯(lián)想不是對世俗的乞求,而是我們這生活在地球上的一類年輕生命的本性——人性。大海納百川,這中秋圓月仿佛是平靜的大海吸收這每個人的思索,在她的溫柔恬靜中,思索的波濤也在緩緩地釋放,化成云霧環(huán)繞其周。這是意境,注入新象征的意境。
愿這意境蕩滌我陳舊的思想,沖刷掉世間的不平。或許你對這圓月還有些古老的思索,朋友,請開啟你思維的閘門,暢想明天,暢想屬于自己的“心月”吧。時間的河道似乎是廣闊的,是深入的,有人在水面上筆直航行,有人在水面下匍匐而息,一切之理恰恰蘊含在薄薄的一層水面之中,水上的人無法觸及,而水下的人只能渴望著仰視,這種長遠(yuǎn)的對視造就了兩種不同的世界,水面之下的人,在渴望與狂熱中,漸漸的被時間挫敗,就像河道中暗流一般,無法反抗的掉入黑暗的深淵,寒冷的水與厚黑的泥涌入他的鼻腔與身體,進(jìn)而封閉了心靈,憔悴的靈魂被無言的黑暗所統(tǒng)一,從此他變得沉默寡言,希望對他來說是種諷刺,是長期渴望卻從未有過,到今天將他變這副模樣的兇手,一面他質(zhì)疑希望的存在,一面又慶幸自己從蒙騙中醒悟,他或許明白這是不安,但他無法鎮(zhèn)定,他外表麻木,但心中又隱晦著自己都察覺不到忐忑,他鄙視那些對希望抱有天真的人,進(jìn)而慰藉自己心中不滿,因為,這樣才能使他覺的“自我”是在清醒的狀態(tài),而那些人還在繼續(xù)幼稚的愚昧。
人有九流的說法;而那些水面之上的人,在外人的眼中是“上流者”,是一種至極與“九流之下流”的對立,他們輝煌,因為他們是成功者,他們豪邁,因為他們有大氣的資本,他們與水面之下的人截然相反,他們相信希望,所以努力了,進(jìn)而成功了。一切都很完美,直到從水中來到水面上的一刻,他明白了,原來水面之上,還有天空的存在,一種白云飄拂連亙的“水面”,那種瞬間出現(xiàn)的疑惑,緊接著變成深深的懷疑,他想超越天空,卻又明白突破地心引力的禁錮是多么困難,那是連“水”都可以束縛的能力,于是他舍棄了努力,進(jìn)而去找尋其他的力量。
其實有些事物可以溶解在水里,而水可以在熱情的溫度下蒸發(fā)成的朦朧氣體,進(jìn)而飄向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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