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里,我回到農(nóng)村老家,和表哥結(jié)成了好朋友,他那馴養(yǎng)家畜的本領(lǐng)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不禁由衷的贊嘆,表哥,你真是太棒了!
那天,我下了汽車,就急匆匆地跑到大姑家,剛一進(jìn)門便被一條兇猛的狼狗堵住了,這時(shí)候,從里面走了頭戴麻絨帽子、身穿棉襖的表哥,只見他招呼一聲,那兇猛的狼狗便灰溜溜地回自己的窩去了。他笑呵呵地對(duì)我說:“你別怕它,一會(huì)兒我讓它給你跪下賠禮。”果然,狗很快地聽從了他的命令。那是一段淚水淋濕腳步的季節(jié),任憑時(shí)光在面前洶涌流淌逆流成河,重憶起那些曾讓自己失去重心步履踉蹌的人們,以及同他們一起暗地生長的欣喜與沮喪,再看著那些朝夕相處三年的朋友,背影逐漸消失在淚眼朦朧的視線中,歡笑聲卻依然在耳邊回環(huán)縈繞,而我身邊呢?只有那歡笑留下的空白和殘留手心的一絲溫存。
第二天早晨,天剛亮,他就拿著把小米來到雞窩旁,拉開雞窩門,一邊“咕咕”地叫,一邊撒著小米,雞一聽他在叫,馬上有次序地跳出雞窩,爭先恐后地吃起米來。我看到他這一手,心里十分驚奇。
早飯過后,他把剩下的菜湯、剩飯、菜皮、糠拌在一起,倒入豬圈的槽里,他“嚕嚕”地叫了兩聲,把肥豬馬上停止了睡覺,乖乖地跑過來“呼嚕呼嚕”地吃起豬食來。
表哥的兜里經(jīng)常裝著花生、玉米粒,我以為是他自己吃呢,可我從沒看見他吃。原來,他是給那些家畜吃。
一天,我和他在院子里玩,他從兜里拿出一把玉米粒,往馬嘴邊一送,那馬便伸過長長的舌頭一下吃到嘴里。“咯吱咯吱”的嚼起來,還不時(shí)地用長嘴拱他,表哥笑著拍拍馬頭,他每天都這樣喂。我不解地問:“你不煩嗎?那匹馬踢過你嗎”“這已經(jīng)習(xí)慣了。我的好朋友怎么會(huì)踢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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